●张志松

手机坏了,送到一家手机维修店里维修,店主叫我先回去,过两个小时来取。这里离我租住的小区有好几公里,再说回去也没什么事,还不如在这里等,不就是两个小时嘛。当我把手机交给店主时,心里却感到空空荡荡的,每分钟都觉得难熬,还时不时地把手伸进口袋,发现手机不在,这才想起手机还在维修店里等着维修。看来,我和大多数人一样,都患上了手机依赖症。

等了大概十来分钟,我见附近有图书馆,便走了进去。因为以前喜欢看文学方面的书籍,于是,我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汪曾祺的散文集。

其实,我家里就有汪曾祺的散文集,买了好几本,放在书架上有三五年了,估计封面都蒙上了一层灰尘,就是没动过。我在老家种田之余,本来有大把的时间读书,可我收工回来,不是玩手机,就是看电视,这么多年来,从来就没有认真地捧过一本书。即使偶尔捧起书本,只看了几页,手机就响个不停,要么是请我去吃晚饭,要么是叫我去打牌。如果没有人打来电话,我会拿起手机浏览新闻,看看视频,听听歌,或者玩玩游戏,哪有耐心坐下来看书?

当我打开汪曾祺这本散文时,我被他文字中质朴的语言所折服。不知看了多长时间,当我无意中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时,忽然发现我看了竟然有两个多小时。我连忙合上书本,忽然想起手机还在手机店里维修,赶紧跑到手机店,店主看到我,说:“怎么到现在才来?我已经帮你修好了。”

从此,我泡在图书馆里的次数多了。最初,我捧起书本,却怎么也读不下去,眼睛仍时不时瞄着放在桌上的手机。后来,为了能够全身心地读书,我狠了狠心,把手机关掉,没了手机的牵绊,读书自然是心无旁骛了。

不知道是哪位朋友说的,要想全身心地读书,就必须放下手机。这话,我绝对认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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